民俗是我国社会意识形态之一,又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文化遗产,而农具则是中国传统民俗的突出表现之一。随着社会变迁,农业生产发展,农具也相应有了进步;农具的进步又反过来促进了农业的发展。今年春节,21级美术学班李扬、王雯锐、李博文、刘子涵、张蕊、王铭毅六位同学积极响应学校“返家乡”寒假社会实践号召,与各自爷爷奶奶一起进行家乡的民俗调研及讨论。
故事一:王雯锐同学听姥姥讲她与“铲”的小细节
铲,在我的家乡莱州又叫铁锨。在机械未取代手作的时候,铲大多数用作耕地、铲菜等用途。几乎在农村家家户户都人手一个,甚至多到家里有五六个。铲又分为很多种,但最常见的是圆头铲和平头铲。相对于其他工具,平铲在使用中最为顺手。在制作中,铁匠通常会将铲的上半部分做的比较宽,在木柄与铁器的交界处,通常有个空,且在铁的最上端做成圆形,使耕地翻地时便于农民发力。
姥姥讲,随着现在周围种地的村民渐渐变少,铲在有些家户中虽然存在,但主要用作铲雪铲煤等,再加上机械化生产,像这样铁铲也渐渐变少,逐渐变成合成材料居多的铲。相比较其他农工具而言,铲的变化较少。
故事二:李博文同学听奶奶讲小时候的故事
直到现在,我脑中还时常浮现儿时和伙伴在水缸旁玩耍的画面,如今却只能看见已经无人问津好多年的大水缸。水缸记忆永远滞留在了童年里。
在院子的一角,还有一个被遗忘的工具引起了我的注意——犁。在没有大型收割机的年代,犁被农民视若珍物。前后各一人,下面则是用铁质制品进行翻土。一前一后的耕种,是一代人的集体记忆,如今也只能停留在回忆里。
故事三:刘子涵听奶奶讲石碾的故事
石碾是一种用石头和木材等制作的使谷物等破碎或去皮用的工具,在奶奶的口述中,牲畜拖着石碾将谷物磨成粉末后就是大家常见的面粉,如白面、玉米面等...在奶奶那辈的集体的记忆中,逢年过节村里的磨坊格外热闹,而现在,高度的机械化只能将石碾变成农村随处可见的“艺术品”。
奶奶说,村子里早些年石碾用得多的时候,也只是一个村子一两个,是乡里乡亲的“共享石碾”。原因无非是石碾个头大,太占地方;二是石碾要请专门的石匠磨碾齿,无形之中又是一笔开销。
故事四:王铭毅听奶奶讲农具
在我的老家,常见的农具一共就只有几种:铁锨、耙子、篱笆、锄头和镐头。铁锨可以说是我们老家用处最为广泛的农村农具,用来铲土和挖坑,也可以用来翻土和铲草,可以说铁锨在某种意义上是个“万金油”。耙子,主要用于土地摊平的作用,用当地话来说就是“划拉草”。而锄头主要用来锄去庄稼旁边的杂草。镐头翻土(可以让土壤更加蓬松,使有机质充分被吸收)和播种。
故事五:李扬听奶奶讲锄头的故事;
岁月失语,唯器能言。过年回家,我问起奶奶关于锄头的故事,奶奶看着那使用的已经包浆的锄头,对我语重心长的说:“这把锄头啊,岁数比你大喽。在那时候,生活哪有现在这么幸福,全家老小吃了这顿没下顿,当时爷爷在外边挣工分,舅舅和妈妈还小,我在家带这两个孩子,饲喂鸭子,猪。锄头可以说是用途最广泛的农具了。我们这边儿的自留地一块块的面积都不大,用它垦地、刨地、播种、收获,就这样养大了两个孩子。现在啊生活好了。从原来的老民房搬进了楼房,土地也无需自己耕种,这些农具啊,就都闲下来啦。”
曾经锋利的锄头,现在早已不用也已经生锈。但是农具承载的那份掩埋多年的岁月和蕴藏其中的人文精神,值得我们去铭记。
故事六:张蕊听爷爷讲犁的故事
粮食是生存之基,以前爷爷奶奶翻土使用的工具是犁,说起犁,建国以来,咱们先是土地私有制,多是一家一户,男女合作,满足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。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牛,大多是人犁地,一般是男人在前面,女人在后边,在前面的人为主导,既要掌握方向,又要出力气,后面的人主要掌握犁铧插入泥土的深度用力较小,到后来的人民公社,家里的农具、牛都要上交公社吃大锅饭,那个时候动力主要是是畜力——将绳子环绕在牛的脖子到脊背处,节省人力。
随着机械化程度的提高,人工犁地,牲畜犁地都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了。在农村的很多地区,都变成了将犁旋在机器上,进行耕地。通过机器调节犁铧的深浅,更加科学,讲究现代化、自动化、规模化的生产。科学的播种与耕种让产量也在大幅提升,每每大丰收,爷爷奶奶都笑到合不拢嘴。这些年爷爷奶奶说:“变得是咱们农民伯伯犁地的方式,不变的是农民老百姓对土地深沉的的感情。”
一件件鲜活的农具,不仅是老一辈农民干农活的好帮手,更是那一辈人的情感依恋,在过去生活水平低下的日子里,农具总是坏了修,修了用,听爷爷奶奶讲农具的故事,听他们讲修补使用的细节,我们体会到习近平总书记谈家风的重要性。
此次活动,小组成员聚焦农具,农具作为民俗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载体,不仅记录着乡村生活的点滴,更代表了过去物质贫乏时代人民的朴素智慧和美德。如今,我们生活条件好了,但艰苦奋斗的精神一点都不能少,要坚持以俭修身、以俭兴业,坚持厉行节约、勤俭办事。